非常荣幸再次受邀参加我们第五届中国普惠金融发展论坛。其实第一、第二届我都受邀请了，后来学校开党代会等各种原因，虽然我个人没有来，但是我派了金融团队的过来了，我一直跟他们汇报，经常来山东济南，包括去年的齐鲁大讲堂我也讲了一些金融区块链保护等一些话题。山东比我们浙江更富有文化，更有创新传统的文化，和新金融融合的比较好，值得学习。最近我们还帮助青岛做过很多金融科技的研究报告。所以我也是这次主要来向各位领导汇报。
主要是结合我们邢院长创办的中国普惠金融发展论坛和山东省普惠金融研究院五年的总结，我觉得五年的发展伴随着中国互联网金融科技五年的腾飞和这样一种教训。既包括P2P的曲线，也包括蚂蚁的最高即将2万亿人民币的上市到现在这样一种深刻的整顿。所以这五年，不光是中国，乃至人类社会上从来没有过的金融创新如此的轰轰烈烈，如此大起大落，充分代表着中国已经在数字金融，数字经济领域，某种意义上无论是成功的经验还是失败的教训，给我们积累了全世界最丰富的监管经验和宝贵的研究素材，我相信这些东西是为全人类的文明转型提供了宝贵的财富。所以我相信邢院长率领的山东省普惠金融研究院是一个非常好的平台。我想既包含了五中全会最新的政策，也包含了金融监管的一些反思和未来的一些更好的方向。
我个人并不对P2P，对普惠金融保持悲观或者说一棍子都打死，包括蚂蚁，我们不能走极端。当年不监管，今天一刀切完全打死了，包括蚂蚁，中央整顿它，后来它上市，是为了它更好的发展，是为了更好的做出对中国有国际竞争力好的企业。就在当年我帮助360跟马化腾打官司一样，经过三客大战，腾讯终于开发出微信，成为世界级企业。所以中国需要竞争，包括五中全会，包括昨天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特别强调了要反垄断，要反对这样一种资本的过度扩张，过度侵略。特别是我提出来的资本对数据的剥削，今年上半年包括去年，国家领导人也做了重要批示。所以说我觉得现在对普惠金融来说，我个人认为反而是历史性的最好机遇，因为良弊能够生存下来，劣弊要么就死了。刚才陈院长讲了普惠金融院非常好的模式，我深有体会。
整体上五中全会不仅仅是五年，2035，2050年，而是我党未来一百年规划的夯实，也是人类文明，工业社会发展到今天，向数字经济，数字文明，数字社会的全面转型。所以我们党领导的中国五中全会，或者说未来的发展，不仅仅是中华民族崛起的关键时刻，而且是中国共产党率领着中国人民，带领着全人类迈向数字文明，迈向新时代重要的节点。所以我们的定位，总书记的重要要求，一定要深刻的领悟到“十四五”规划所构建的网络强国，数字中国以及特别强调的创新驱动为核心的，推动产业链，供应链，现代化水平。特别是强调了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推动了各种生产要素的这样一种发展，包括跟传统的产业做好融通，像这些方面都是提出了非常有战略性的思路。
包括对新一代信息技术，我也可以看到刚才提到的区块链，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建立一个包括银行，包括第三方机构，我们普惠金融公司金融的生态体系，其实就符合中央的这样一种现代化产业体系。一定要搭建平台，共享经济的发展，我们不是说不让蚂蚁上市，我们不是说就要打击它，不让它发展。而是说让它能够健康发展，这是五中全会的一个深刻含义。特别是强调了全面的通过新基建，通过数字技术，进行全面的数字化，包括传统的产业，包括服务业，包括任何可能的数字化必须要全方位推进。所以这次疫情的爆发，我在今年三月份就在《人民日报》理论版发表了一篇数字经济的理论研究，我第一次尝试对数字经济平台做了一个定义，新冠疫情爆发对人类是一个灾难，但更是一个机遇，是迫使人类社会全方位的，多维度的动态的向数字文明转型。所以这个是中国，某种意义上也是帮助人类社会更好的向数字化转型的机会，所以我们数字产业应该说在全球跟美国差不多了，但是我们在产业数字化方面，相对来说还不够。特别是我们的贸易，我们的传统产业如何更快的数字化。我们跟商业部的区块链管理局，他们成立了中国最早的贸易数字化处和产业数字化处，我们正在研究跟青岛的政府相关部门一块去拜访商务部，共同建立贸易数字化，产业数字化联合的实验室，来推动真正意义上全方位的数字化的发展。包括国家要建立起来这样一套数据共享的开放平台，像这些都是推动了我们要更快，更高，更强去搭载我们的数据经济和数字化的趋势。特别是我们的政府，我觉得也要拥抱数字化的发展。所以数字政府，社会治理，政府自己的职能化、数字化也是我们五中全会特别要重视的一个环节。所以今天也非常可喜的看到山东省相关部门的领导，也是高度重视这次会议，政府部门也要深刻去学习如何让政府的监管能力，政府的治理水平要更加数字化的发展。前面一段时间，我们把蚂蚁，包括普惠金融的P2P清零等等，实际上大家可能有所担心，是不是我们觉得未来十四五规划对金融科技是不是采取一个打压态度，只允许传统银行来发展，这个理解是不对的。我相信五中全会特别提到的，要提升金融科技的水平，增强金融普惠性，实际上是为了更好的，更壮大我们的普惠金融的发展和金融科技水平。而且 更是从底层构建一个新的体系，中国提出稳妥推进数字货币的研发。数字货币的研发本身是2014年央行，全世界最早的，中国为什么最早研发数字货币也是跟中国叫支付宝微信支付的发展，中国科技的发展有非常紧密的关系，某种意义上倒逼央行，倒逼政府推出我们政府的数字货币。政府数字货币的推行，实际上是重构一个金融科技，或者传统金融数字化、智能化的体系发展。所以实际上，也是金融科技的最核心，最底层的一个创新。所以数字货币的研发，我相信对于未来，金融科技的再一次的腾飞，打下了最坚实的基础。而且中央五中全会，对于数字货币研发非常高度的重视。总书记在五中全会后，11月1号的杂志上专门发表了重要文章，特别是强调了要积极推进、参与数字货币的全球规则制订和标准制订。也就是说，对于数字货币的发展，不仅仅是中国的普惠金融发展的本国问题，更是要让我们的金融科技，我们的数字货币要走出去，要能够跟美国美元竞争。这次中美贸易战带来的全球背景之下，我们需要有全球的视野，我们金融科技发展不仅仅是本国的事业，更要有跟美国美元竞争的维度，所以这里我们需要重新去考量过去五年的，过去十年的金融科技的发展。
未来五年，未来十年，我相信我们的金融科技，我们的市场，我们的规模，肯定不是过去五年国内的市场规模，我们肯定要走出全球，走出中国，在世界范围之内有更大的金融科技的发展。所以包括我正在承担目前国家的，可能目前唯一的一个货币跨境流动的重点项目，包括中央周小川行长，法定货币最重要的是如何走出去，如何跨境流动。一旦我们的数字货币走出去跨境流动了，伴随着我们的供应链金融，我们的全球产业链，我们的贸易，我们的投资也都能走出去。所以实际上对整个的，不仅仅金融科技，金融的走出去发展，伴随着整个我们的贸易投资，全方位的全球化打下了坚定基础。所以我在《人民日报》三月份提出，工业经济的全球化遭遇了滑铁卢，但是数字的全球化正在全方位的爆发。所以对中国来说，我在今年三月份就认为是一个非常好的机遇。
我们当然也要去反思我们过去五年，过去十年金融科技发展的矛盾或者说我们的一些问题，这个我想大家也都比较清楚，我也多次来山东介绍过、交流过。对我们本身的监管，我们的一些体制问题，当然这个不仅仅中国能提，因为刚才我讲了是整个过去五百年，或者三百年工业经济所形成的金融体系，金融监管，金融法律，目前它无法去很好的适应新的数字化的经济金融的模式。
所以马云的前半句话说的是对的，但是后半句话说中国金融没有金融系统风险是因为没有金融系统，这句话是错误的。我们的系统是有的，但是在建立在工业经济旧的系统，所以如何去适应新的金融业态，包括P2P，如何去监管，我们是缺乏经验。对全人类来说，包括美国在内都是缺乏经验。所以我们实际上积累了一些教训，包括对P2P，包括对ICO等等，当时没有设门槛。当时我是在国内最早提出来发展股权类的众筹，因为P2P本来就是一种内银行，没有给它内银行的准入牌照，所以它注定做不起来。今天陈院长提到的普惠金融研究院的创新很好，我们一起合作，推荐客户，共担风险，帮助银行建一个生态，这个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好的模式设计。我们未来要总结过去普惠金融，包括监管本身的一些思路，我们的一些教训，但是全世界应该说我们中国是最有经验的，我相信经过我们的总结教训，我们肯定能够为普惠金融发展，为金融科技发展，提供最好的我们的一些经验和政策。这些我们都是在《人民日报》发表了这方面的一些文章，我想既是对过去的总结，也是面向未来，我们更要积极的推动数字经济的一个发展。
包括我们对一些金融科技的模式缺乏有效监管本身的，可能跟我们的监管能力本身有关系，所以我提出数字政府，特别是平台政府的概念和理论，也是希望构建能够迎合适应平台金融，平台经济，平台生态发展的一个方向。关键是如何去打通我们政府内部数据的孤岛问题，实现数据的共享，这个是我们下一步要重点去打造的。五中全会也专门提出了构建数据共享政府的开放平台，这方面我想也需要通过区块链技术来推动这样一个数据的共享。而且这样一种数据共享，其实不仅仅是帮助中小微企业提供更好的融资工具和金融环境，也是帮助我们金融科技的企业走出去，包括我们山东青岛上合合作，“一带一路”，有利于金融科技走出去，有利于更好的争夺全球的合法的数据资源，打破美国对全球资金数据的垄断，这方面我们要敢于去全球范围之内争夺更好的数据资源。因为像蚂蚁在内，其实金融科技的发展，普惠金融发展的核心是如何获取可信数据，如何构建数据生态链体系，区块链技术目前来看是构建一个数据共享，数据开放，数据隐私保护，一个非常重要的技术支撑和工具。总书记在这里学习，一个月后我本人在《人民日报》发表了区块链技术革新和产业变革新趋势，推动区块链技术发展的文章，我们也是中国最早到贵阳推广区块链技术。在贵阳，和贵阳银行供应链金融，建立在区块链上的供应链金融新的模式，也是陈院长提到的银行和金融公司构建一个金融的生态体系，其实当时我们2014、2015年在贵阳，通过区块链技术，我们跟陈涛书记当时就汇报过这样一种金融生态的模式，因为只有区块链技术，才能够帮助构建一个金融生态，大数据固然非常好，但是要把金融生态或者说我们这几年讲的开发银行，也就是说要构建一个银行普惠金融公司，技术公司，客户还有鲁滨集团等类似银行科技企业，客户，大型集团等等，这样一个生态体系的时候，这个生态链怎么去构建，以往没有技术帮助。今天，我们用区块链技术帮助生态链的实现。最早我们是在贵阳，2014年，2015年，我们就做了这方面的一些探索，帮助贵阳的银行。后来我们又帮助湖南娄底做了全世界第一张不动产的区块链电子凭证，也就是房产证。既方便了老百姓几分钟拿到区块链房产证。当然更主要的是帮助跟不动产自然资源登记、交易，房产中心一手房，二手房的签约系统，房产局的备案系统等等进行了非常好的一个链接，也就是说通过中间的区块链节点服务器，把相关的政府部门，国土局登记系统，包括右边的地税，国税，法院银行等等，建立一条联盟链，把跟不动产登记交易相关的建立联盟链数据共享。再对银行的房子抵押，解压，银行的服务，包括房屋租赁中心等等相关的部门，对于银行的金融风险的防控，其实都非常的有帮助。
后来北京市政府批示，我们帮北京市还做了。今年疫情三月份，已经做了北京市不动产登记的区块链系统，目前从国家自然资源部，也在做整个不动产的登记，区块链系统，我们也在帮助自然资源部做这方面的一些研发课题。从权属的登记再往下这个生态企业的发票，包括北京市最近找财政的，税务的票据，像这些票据如果能够通过区块链开出来之后，就有利于企业相关的环节，能够数据上列，企业的数据就能够更加获得可信。有利于银行对企业授信，所以区块链要渗透到各个方面。实际上我是最早在贵阳推广区块链以后，你们青岛是全中国第二个政府推广区块链技术的，我们在青岛市北区建立了全中国第一个区块链研究院，也帮助青岛在很多方面做了很多这样一些创新，这个是我的学生，做了青岛和娄底贵阳案例的金股链公司，也是中国第一个大学生区块链公司，我学生做的。他就做了刚才娄底区块链不动产的信息，还有北京市政府，包括最近的成都重庆政府区块链信息共享平台，都是他们来做，实现了政府的可信数据共享。中心化，原来的大数据局，数据库管理的风险，目前国家也认识到了。国家提出要建立一个政务数据的共享平台，其实就包含了区块链技术非常核心的这么一种共享平台，像银行的金融机构，财政民政审计统计工商等相关部门，通过在一个区块链的联盟链建立一个信息数据共享平台，实际上这些数据，我们最近跟湖南娄底进一步要把这些数据，政府和相关的民营机构和金融机构共同成立公司，来把这些数据如何转化为生产力，民营机构和政府共享数据转化之后的收益，我提出的从土地财政到数据财政这么一个思想理念，北京市长也做了重要批示，我们在湖南娄底和北京市也正在进一步把政府的数据开放以后，产生收益之后，如何和政府、金融科技公司，普惠金融公司等等共享收益，这块现在政府很重视，我们帮助重庆，在贵州的时候数博汇和区块链落地，到重庆以后，在重庆承担了区块链技术和重庆产业的落地问题，也是把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园以及相关的共享问题，都做了一些探索，这是我们最近刚刚成立的区块链数字经济研究的国际联盟，我们也是正在做这方面的一些布局。
总书记在五中全会上专门提出来优化学科布局和研发布局，推进学科交叉融合方面，需要跨学科的一些团队，这个肯定是全世界第一个人文理工交叉的区块链研究院。在相关部门领导大力支持下，还发布了金融科技区块链行业报告，我今天也带了《中国金融科技安全教程》这本书。《与领导干部谈数字货币》这本书被称为今年十大好书的第三名。这是我们最早出的中国第一本区块链书和全球的几本比较早的区块链监管应用的书。
这是关于普惠金融的区块链价值和作用。接下来对于监管方面进一步提出一个监管科技的Regetech，科技驱动型监管的方式，这是在五中全会也特别强调的。因为根本上要防范风险，我们最近在研究美国金融危机的爆发和中国2015年股灾爆发和P2P的一些金融风险爆发，和武汉新冠肺炎的危险爆发。我们发现这几个风险爆发逻辑和过程非常的相似，所以对于这样一种操作性风险，技术性风险，以及金融技术网络风险叠加和聚合的风险，我们发现只有构建一个新的监管体系，才能够为数字经济，数字普惠金融发展提供最好的外部的环境保障，否则在传统的金融监管背景之下，恐怕要么就是野蛮生长，要么就是一刀切，一棍子打死，中国需要构建一个从传统的双峰理论向现代的双维监管理论的体系，这是我们跟央行还有有关部门，跟网信办一直在建立的这样一个监管的思路和模式，人民银行也非常重视，多次邀请我做相关的报告和研究。这边是包括监管沙箱，地方政府也非常积极，监管沙箱就是监管科技的重要展现。因为传统的法律和监管不能够及时跟上和修改，但是能找一些特定的地区和领域进行监管沙箱的试点，它跟过去的自贸区或者说试验区还有所不同，是个特定的，基于监管科技的一个创新的模式，这样一个创新模式，就避免了对于普惠金融发展，要么一刀切，要么野蛮生长，还是设立一个门槛，设立一个准入的机制。最关键是通过监管沙箱，把政府的这种监管能力，特别是政府科技大数据的分析预警机制，数据收集系统等等有效的建立起来，所以我相信，我们普惠研究院目前是服务于银行，服务于金融机构等等，还有中小微企业，我相信下一步完全会利用我们的技术力量服务于政府，包括金融监管，包括央行有关部门，以及地方金融监管部门。我知道山东是全中国第一个出台金融发展条例的，后来我有幸被聘为顾问，当时我帮四川省起草了银行地方监管条例，实际上就是说我们的技术，我们的产品不光服务于金融机构，金融生态，其实也可以服务于政府，特别是地方的金融监管部门，帮助政府提高金融监管的能力和水平。而且，在我们刚才陈辉副院长所设计的金融生态圈，我个人建议，应该将来逐渐把政府也能够拉入进来，这样通过区块链上链，政府的监管节点，直接能够接入链上，政府就能够及时有效的监管具体的金融产品和金融服务，这样政府就能够提前获得数据，政府就会更加的放心金融产品的试点和创新。所以形成了金融创新和政府监管良性互动的动态实时有效的监管体制，这就是我们2018年在《中国社会科学》发表的监管科技论文提出的想法，后来应该也是被央行有关部门采纳，包括我提出的以列之列的观点，也是去年被总书记批示，提到了通过大数据区块链技术，能够提前动态的实时的对金融产品进行有效的监管，避免因为监管能力不足，导致野蛮生长或者一刀切的两个极端。监管沙箱机制，应该说我们下一步在山东应该更多的创新，这也是山东省普惠金融研究院帮助山东和地方政府在这方面提供技术产品服务等非常好的契机，五中全会对这方面也非常重视，非常强调。
最后在制度方面，我觉得还需要有一个数据价值的利用和有效的发挥。数据价值的利用，我刚才讲了，是整个人类的社会，从工业经济到数字经济，工业文明向数字文明转型的根本生态要素。党中央已经把数据和土地、劳动力、资本、技术并列为五大生产要素，五中全会特别强调了数据生产要素的发挥。但是，数据要素的发挥，核心是什么呢？核心是数据被剥削，我个人的理解，中央暂停蚂蚁上市，最根本的除了很多金融监管和金融风险之外，最大的一个原因，蚂蚁能够这么短短的五年，我估计跟我们论坛差不多，我现在还是阿里和蚂蚁集团的学术顾问，它是在2014年才正式成立的阿里小微，2015年以后才改为蚂蚁，所以它也就是五年的发展时间，五年能达到两万亿的人民币市值，将近3000亿，2000多亿美元，这么快的发展，估值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呢？就是数据的价值，通过支付宝等这样一种数据流量所形成的数据信用的产品，支付宝，招财宝等一系列的金融产品，重构了银行做不到的新的金融体系，但是它的基础是数据。但是这些数据其实每一位消费者老百姓用户是提供的，但是一旦它的数据上市或者说最终享受到数据价值的是这些资本家，特别是一旦到海外上市，更是一些美国的外国资本家，最终是这些互联网企业。所以之前的数据被外国的投资者外国的资本家所剥削了，老百姓并没有享受到数据的价值。所以这次党中央、国务院，包括这两天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再次强调房子资本的过度无序的扩张，这里头我理解，特别包含了资本对数据无序无情的剥削。我今年上半年通过人大工化院写了好几个文章，不能把数据被他们剥削掉。所以我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要发行共票，就是中国原创的数据和数据货币的概念。也就是说基于数据的价值，给老百姓，给用户，包括各参与方，包括普惠金融公司，包括政府都应该享受到数据价值利益的分配。所以它既是像粮票可以消费，又可以像钞票可以支付。一旦一带一路发行共票，其他的企业和消费者都能够用作这个来支付，未来它就是世界一种的私人货币。为什么脸书可以发，我们中国的不能发呢？我们的共票发行完全为数据赋能，通过数据提高我们的生产要素的整合，并且能够让老百姓享受到数据价值的回报，特别共票未来可以作为类似股票这样的机制，可以获得一定的分红收益。所以未来的货币，我相信是融合了粮票，钞票，股票，三票合一的这么一种机制。虽然最后没敢实施，但是我们好多建议也是帮助它在美国获得了胜利，当然这次在党中央、国务院支持之下，应该在美国获得了非常好的成果，其中的原因就是关于数据，数据跨境的流动怎么有效使用，这方面的确是中美之间未来一个大的问题，所以我希望我们普惠金融论坛，如何在数据价值的利用方面，如何通过区块链的技术，能够把数据价值的传播共享以及应用场景的利用和对实体经济的贡献方面，我觉得我们普惠金融研究院，这个论坛应该还有更多的一些研究成果，建立一个政产学研的合作机制，从而为我们普惠金融发展提供更好的支撑。
总书记在2016年5.17讲话当中，就专门提到了一系列的思想和创新。所以我们普惠金融的发展，全世界中国是最丰富，最有经验，当然教训也是比较多的。但是最终为我们积累了全世界独有的体系理论。所以我们相信能够为中国普惠金融发展，或者未来2035年，为整个中国成为中等发展国家，为中国的经济包括中国的数字普惠金融走向全球，走向世界贡献我们山东模式，特别是山东省普惠金融研究院，我们论坛能够做一点贡献，我们期待这样的贡献能够看到，在未来的五年。再次表示期待，也表示感谢，不当之处请各位领导多批评，谢谢！
